“没错，这只是我的推断，的确是没有证据。”

沈朝歌说道：“但是，相比于证据，我更相信时间。”

“什么都可以骗人，但是，时间的结果，是不会骗人的。”

“哪怕，王宇真的兽性大发，想要程芸和程英，也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是多年的时间给出来的结果。”

“我的这个推断的佐证，就是王宇的妻子，宋玉萱。”

“如果王宇对程芸或是程英有其他的心思，那他绝对不会让宋玉萱和她们认识，这是男人心底最直接的反应，可事实完全相反，宋玉萱不仅和她们认识，而且关系还不错。”

“宋玉萱的确是爱王宇，可现实是，宋玉萱出身高门大户，心里面没有骄傲那是不可能的，如果王宇对她们两个有意思，宋玉萱绝对不可能察觉不到。”

“所以，综上所述，王宇，不可能是凶手！”

“证据，可以伪造！”

“人心，不能！”

周锋点了点头：“王宇是凶手的概率的确是很低，但是，若是没有第四个人的痕迹，这件案子怕是又要陷入了死胡同。”

“我们在调查程芸，程英母女二人的时候，根本没有怀疑的对象。”

“两人是靠着摆摊维生的，平日里面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我们问过其他摆摊的人，他们也都知道，程芸和程英母女二人，和市局里面的人认识，所以，也没有什么人和她们母女二人为难。”

“第一命案，于临是林月月的前男友，杀人动机还能说得通，可是程芸和程英母女二人呢？”

“谁会杀她们？”

沈朝歌再次拿起桌子上的资料，一边看着，一边说道：“我说了，这两次命案，就是一盘棋。”

“对方的黑子已经落下。”

“接下来，该我们落白子了。”

沈朝歌的目光看着资料，似乎想要从这些琐碎的事情中，找到破局之法。

半个小时过去。

沈朝歌早已经放下了资料，这些资料的内容，已经完全在他的脑海中了，像是年代的放映机一般，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的出现这对母女多年的生活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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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