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丑，还散发着一种难闻的怪味，正常人闻到这个味道，估计得当场吐三升。

女鬼似有所感，回头用没有眼珠子的窟窿盯着叶锦棠，一尺长的舌头耷拉着，还有血在流，那股难闻的腐臭味就是从舌头上传来的。

“你敢撕我的奖状！”女鬼尖叫一声朝她冲过来，“咚——”

女鬼撞上一个无形的屏障，被弹开直接摔进对面的墙壁里，肉泥似的。

叶锦棠往前走了两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就是考不上大学吗，怎么还自杀呢，人生又不是只有上学这一条出路，即便你考上大学，毕业也不一定找到工作，就算找到工作，也不一定适合你，或许你并不适合走这条路，有什么好执着的？”

“你懂什么？”刚刚还一动不动的女鬼突然把头的转过来，表情阴狠地盯着叶锦棠，“我明明那么优秀，就是因为对面那个小屁孩天天在阳台晃悠影响我思绪，害得我没办法专心学习，都是因为他，要是他早点死了就好了……”

叶锦棠冷哼一声，“他不是已经被你害死了吗？还不甘心？”

女鬼阴森森地笑了几声，“对啊，他死了，但如果他们早点把阳台封起来，我就不会考不上大学，都怪他们！”

叶锦棠语气冷淡道：“所以你把住进那套房的人全都害死了。”

女鬼桀桀笑了两声，“能为了我的前途死，是他们的荣幸，这种对社会没用的垃圾多死几个也无所谓。”

“你的前途？”叶锦棠冷笑一声，“孤魂野鬼一个，还想有前途，你倒是自信，居然敢一次性跟三个人订冥婚。”

这也是为什么秦老太的孙子被人订了冥婚却能撑这么久的原因，因为这女鬼的法力不足以支撑她同时和三个人冥婚。

“那咋了？”女鬼把自己的四肢从墙里抠出来，并手动把头转过去，“能跟我在一起，是他们的荣幸。”

叶锦棠毫不掩饰地鄙夷道：“就你现在这个丑样，鬼见了都得绕道走吧，还想人家看得上你？”

“你说谁丑？”女鬼恶狠狠地抬头，突然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她愣了一下，茫然道：“这是谁？”

叶锦棠道：“不是你难不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