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街10号门前,走下汽车的科菲尔德神情严肃,他的面前是一群摄影记者筑成的人墙,刚一下面,就迎来了记者们的各种问题。
记者们不知道从那里收来的消息,这位印度土邦事务局的负责人,在过去的几天中,一直在努力的为土邦的命运奔跑着,他甚至就像是堂吉柯德一样,在那里顽强的悍卫着大英帝国的利益,也正因如此,这些记者们才会在这里等待着他。
等待目睹他的失败,或者成功。
“爵士,请问,你这次来伦敦是为了印度土邦的独立事宜吗?”
“爵士,一个分裂的印度,是否会给印度带来战争和混乱?”
“爵士……”
面对记者们的提问,科菲尔德爵士只是给予了一个简短的回答。
“大英帝国必须要信守诺言,先生们!”
作为大英帝国在南亚次大陆最后的悍卫者,科菲尔德步入在他看“已经被一群卑鄙小人占据”的办公室。
很快,他就见到艾德礼,这个世实出卖了印度,正在千方百计肢解大英帝国的叛徒。
真是一群蠢货!
“五十亿美元,无息国债!”
“什,什么?”
“什么?”
“首相先生,或许在有些人的眼里,自纳尔逊时代以来,不列颠所建立起来的荣耀是不值一提的,但是对于大多数英国人来说,这却是我们在过去的几年中,为之战斗为之牺牲的根本,如果阁下您真的在意英国民众的福祉,那么……”
“爵士,你必须要清楚的知道一点,印度的独立并不仅仅只是印度民众要求,同样也是英国民众的要求,英国民众已经无意再为所谓的“日不落帝国”的傲慢承担任何代价了,现在,作为政治家的我们,必须要首先考虑民众的福祉,而不是帝国的荣耀,如果有的话!”
艾德礼不解的看着对方,他不是来讨论印度土邦问题的吗?他之所以想要激怒对方,就是不想在土邦问题上节外生枝。
尽管内心充满敌意,但是科菲尔德仍然竭尽全力克制自己,但是艾德礼对他显然没有任何好感,毕竟,这个家伙正在上窜下跳的试图阻止他甩包袱。
科菲尔德顿了顿,然后直视着对方说道。
“首相先生,首先,我们必须再承认一点——土邦的王公在过去一个世纪里,他们对大英帝国的忠诚是众所周知的,或许,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内心也渴望着自由,但是首相先生,他们一直在用他们自己的方式表示着忠诚,比如海德拉巴邦的“狂热殿下”他在一战期间曾为捐款5亿英镑,以表示对大英帝国的支持,现在……”
深吸一口气,科菲尔德说道。
所以,在去殖民化的立场上,他是极其坚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