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南洋,华盛顿真的很矛盾啊!
基本上就是既要又不要,简直是有点儿左右为难。。
“可是,国务卿先生,就目前来看南洋是不可能在暹罗问题上让步的!”
“还需要什么让步呢?除非俄国人想和南洋互射洲际导弹,否则他们哪怕就是疯了,也不可能再向暹罗进行输出的……”
想了想,杜勒斯说道。
“其实南洋同样也是在给我们上一堂课,面对绝对利益受到损害的局面,就必须要果断出击。”
就这样,在两个人聊天时,飞机很快就抵达了南洋的领空,在即将进入长安时,飞机开始向左拐一个慢弯,然后降低了高度,按着新航向继续飞着。
现在机头是朝西南方向,它要经由长安西南,然后抵达长安机场,在飞机抵达长安机场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从飞机上看着下方的灯海,杜勒斯的头紧皱,神情中略显得有些凝重。
而与他相比,同行的查尔斯·辛克莱·威克斯,这位商务部长,也是这场谈判的主力,此时却显得有些激动。
终于,要开战了!
一架飞机的到来,是战斗的信号!
就像是空袭警报一样,在那架从美国本土飞来的DC7客机抵达长安的同时,在通产部大楼内,赵佩琦正在办公室里和同事们讨着。刚刚从重工业局首席事务官升任轻工业局局长的他,就像是一头进入角场的角斗士一般,浑身都散发着战斗的气息。
“好了,再理一遍,我的要求非常简单,我们必须要在关贸总协定以及其它国际商法中一条条的梳理,必须要确保一点——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符合规则的,还有……”
赵佩琦的声音不大,但是力度却很强,在他的话声落下时,一個年青的事务官说道。
“局长,现在美国人过来就是为了压制我们的,无论如何他们都会打压我们的纺织业,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是我们的出口符合规则,又有什么意义呢?”
“意义就是,即使是我们做出了让步,也必须要让美国人明白,我们做出了很大的牺牲,然后争取在其它方面获得补偿,否则,他们就会认为理所当然。”
赵佩琦沉喝一声,说道。
“诸位,现在就是一场南洋和美国之间的战争,我和诸位都是要冲锋陷阵的战士,我们的战果将涉及到数十亿美元的出口,涉及到数百万人的就业,我们多争取1%,那就可以保住几万人的工作……”
环视着同僚们,赵佩琦深吸口气,说道。
“总之,一切拜托了!”
在他的话声落下后,轻工业局里的众人无是神情凝重,是的,现在他们是代表数百万产业工人出征,无论如何都必须要竭尽全力赢得这场战争。
很快,众人又一次投入到工作之中,从傍晚,直到深夜,直到晚上九点,赵佩琦才让秘书告诉局里的事务官和职员可以下班了,毕竟,工作重要,陪伴家人同样也是非常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