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说话间的功夫,已经来到了正气堂。

周坤向厅内瞧去,却见首宾位置坐着的,正是曾经被自己一掌震伤的嵩山派副掌门汤英颚。

此时,他的手中还举着一面小令旗,应该就是五岳令旗。

他的下首位坐着一个年过六旬的老道士和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看二人的衣着,应该是泰山派的玉玑子和衡山派的鲁连荣。

在最下首坐着的三人,均是五六十岁。看他们使用的佩剑都是华山派制式,应该就是剑宗的封不平、成不忧、丛不弃。

宁中则坐在主位相陪。

不过,她的粉面含煞,显然已经被气得不轻!

“鲁师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衡山派的鲁连荣悠悠开口道:

“这些年来,华山的弟子是越发不成器了。

刚刚擅闯进来的,就是岳师兄的大弟子令狐冲吧。

哼哼,手上功夫稀松平常,嘴上却不饶人。

宁师姐勿怪,我也是替你好好教训他!”

“……”

周坤闻言,皱起眉头问一旁的陆大有:

“大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陆大有有些愤愤不平的道:

“这几人上门后,就逼着师父出面,跟剑宗的几人比武确定掌门归属。

师娘说师父外出,他们死活不信。

那姓鲁的就讽刺师娘是太上掌门;还说师父这是怕了,不敢应战;干脆在‘君子剑’前,加一个……加一个‘伪’字。

大师哥听了,就在厅外骂了一句:‘胡说八道,犹如犬吠!’

这姓鲁的当场就跳脚,回骂:

‘刚刚说话的是哪一只畜生?’

外面的众师兄弟都是默然不语。

那姓鲁的便又骂了一声:

‘他妈的,刚说话的是哪只畜生?’

此时,大师哥就出言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