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溪时的脸色越来越冷,她暗暗用力:“臣服我、或者死?”
男子听到此话,艰难地睁开眼睛,一双眸子先是透着鄙夷,而后变为决绝,明明晃晃地给她传递出一个信息,那就是:她不配,宁可死。
“怎么?嫌弃我是女人?还是嫌弃我弱小?”
玄溪时见他依然不答,继续往下说。
“我现在弱小,但不代表一直弱小,而你,却只能是个废人。”
“难道,你想去做别人的禁脔?”
“在我身边,像个人一样的活着,不好吗?”
“而我,正好缺个属下。”
男子喉咙一动,玄溪时稍稍松了松手。
他缓了缓,冷笑一声,自嘲道:“我...我只是个废人,能帮到你什么?”
玄溪时淡淡道:“我若是能治好你呢?”
男子瞳孔骤然一缩,冷厉的眸子直射向玄溪时的眼睛,他盯了她半晌,仿佛在判断她话中的真假。
“那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玄溪时把手松开了,男子一阵猛咳,心脏突突地跳。
也不知是骤然得知自己有望恢复修为而急跳,还是长时间的呼吸不畅导致。
玄溪时等了一会,见他恢复平静,遂又淡淡开口:“现在说说你的名字吧。”
“少尧。”
“年岁?”
“十八。”
“来历?”
少尧沉默了。
“不想说也行,但如果有一天,你要给我惹麻烦了,提前告诉我。”玄溪时并不是对属下苛刻的人,相反的,她一旦接受某个人,就会真正地把对方当做自己人。
少尧沉默了片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