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得倒是好笑。”
塞纳维嘲讽地勾起嘴角,手上却收起了耳坠,“我凭什么要帮你?”
“哎呀呀~塞纳维,你还跟小时候一样心口不一呢!”
诺思不痛不痒地干笑着调戏了他几句,见他无动于衷,脸上的一抹笑容也慢慢消散。
……
沉默,贯穿于两人之间。
唯有穿梭于枝丫之间的微风,带来树叶沙沙的声音。
终于,诺思低沉地开口:“因为……你的愤怒。”
塞纳维绿宝石般的瞳孔微缩。
女人继续说:“仪式上……你什么都没做,那是正确的。”
因为,还不到时候。
“我当然什么都不用做!”
塞纳维的声音陡然提高,呼吸却似乎因莫名涌上来的情绪而变得有点急促,“安塔尔乐意去接受仪式,过程也十分顺利,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的眸光愈发冷漠地看向诺思。
“呃!”
突然,塞纳维不自主地捂住胸口,因剧烈的疼痛蹙眉。
“咳咳咳……”
呵呵,真是嘴硬。
“放轻松,塞纳维。花蜜的滋味可不好受吧?”
诺思平静地盯着他,循循善诱道,“不要去想,不要刻意去思考,只要……”
她推了推塞纳维攥着她耳饰的手,微顿,“……只要跟着你的直觉行动,不去探究背后的意义……就行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