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他们这个出人意料的回答让莫梭有些惊讶。

熵看向一旁的店铺：“老板，来20块钱的酒酿。”

“好嘞！”

玦转向莫梭：“对我们来说，家庭这种概念应该是会不断改变的。就像我们彼此……没有人会停留在原地，她保护我，我也保护她。”

在通向未来的道路上，他们一直携手而行，互为彼此的命运。

“哈哈。”

莫梭干笑了两声：“……真是符合你们风格的回答。只是，这种强者式的生活方式，对这些普通人来说未免太难以企及了。”

玦耸耸肩：“确实，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嘛！一个小提示——如果这个世界的人想要尽可能地活下来……至少，你们也努力一点，尽力飞出地球吧。”

莫梭陷入一阵沉默：……

他又何尝不想人类的文明能够延续得更久一些？可……很多决策，很多资源调配的权力并不在他们这些人的手中。

熵捣了捣玦：“哎，我们晚上弄酒酿元宵吧！”

“嗯，好。”

玦抬手接过老板递来的酒酿，对莫梭说：“行了，我们该买的也买得差不多了，也该回家了，拜拜。”

“等一下，有一件事我觉得还是和你们说一下比较好。”

莫梭把两人拉到一处稍微僻静的地方，严肃地说：“根据我们的观察，近几年人类社会中出现了一种……嗯……怪物。它们会模仿人类，代替其外貌和社会身份继续潜伏在人类社会中。”

熵挑起眉：“啥玩意？伪人？”

“呃……算是吧，我们目前也确实这么称呼它们的。”

玦：“那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它们代替人类后体征和寿命会变得和人类相似，只有死后才有明显的不同，腐烂得非常快。我们先是在全球各地发现了一些这种情况，又有米国那边的人亲眼目睹有人被替代的案例后，才确定这种怪物的存在的。”

玦：“亲眼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