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之前您说的那段话，我之前以为您是预言家，不过现在看起来并不是预言吧。”她又好奇，但也不敢问的太深入。

“如你所见，普通人对我的认知并不是一个穿着可疑衣物带着可怖面具的人。”赫尔曼语速比较慢，羊头骨的眼窝似乎深邃的吸入着凯蒂眼中的光线一般沉重。

她继续说道:“我是个受困于过去，不该存在于现在和未来的幽灵。若我所见的皆不为真实，你们的现实位面才有一线生机。”

“啊，这……我大概了解了。”其实凯蒂并没有了解。赫尔曼盯着她，就像是在怀疑是否真的了解。

“不知道是不是我理解的那种能力。”凯蒂谨慎的试探着。“您，经历了多少次了？嗯……也许是我理解错误了，要是说的不对千万别介意呀。”

“无数，至少多得你数不过来。”

“啊……我明白了，如果真是这样，代价呢？这种力量，不可能没有代价的。”凯蒂皱了皱眉，觉得自己应该没有猜错。

之后她揉了揉额头冷静的分析着:“最少，您无法告诉我们太多，是吧。而且，不可能会有无限的机会。”

凯蒂若有所思中，想着希美洛小姐大概是破局的关键，但是自己目前没有看出她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她的思考方式和觉悟让她具有普通的领导者远不能及的个人魅力，再匹配上足够的力量和人脉影响力就能形成变革世界的浪潮。”赫尔曼看透了凯蒂的问题。

“那……赫尔曼小姐，我从来没有见过你面具下的面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因为某种原因，你不能漏出面容。”凯蒂依旧没敢提出自己想看一眼。

“越便利的力量代价越大，我这种就是大到没有足够决心的人只需要一瞬间就会崩溃。如果你要看摘下面具的话，同样要做好今后后悔的准备。”

“啊！那么看起来是我猜错了，我还以为会是某个熟悉的面容。”凯蒂汗流浃背了。

“或许就和你猜的一样，但现在的你不会有对应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