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台上。

白微看着站在对面的江西，紧张地抿了下唇，然后握起拳头，哈了声。

江西：“……”

他看了眼可能他只需要一脚就能踢飞的白微，嘴角微抽，默默地扭头看向台下的虞归晚。

“少夫人，我真的要动手吗？”

虞归晚颔首，“当然。”

江西一脸纠结，“可是……”

女生轻笑，走到一旁，随意地拉开椅子坐下，“那不然让她跟模拟程序打？”

江西没有说话。

但他也是这么想的。

“程序虽然可以设置，但对于新手来说，远不及实战来得更让人记忆深刻。”

她是最清楚的，有时候看再多，还不如把自己扔到擂台上打一顿，才能明白。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她会让江西去打擂台。

在模拟实战的程序里练习了之后，还是需要通过真实的实战来提升真正的实力。

“不是让你天天跟她打，只是让她感受一下。”虞归晚顿了下，补充了一句，“点到即止。”

江西松了口气，点头，“好。”

他看向白微，开口，“你别害怕，尽管还手，用尽你的全部手段。”

江西担心白微会怕真的动手会伤害到他而不敢出手，就补充了句，“就把我们的对战当做是你之前在自由州的时候……”

他没说完。

但白微听明白了。

她用力点头，“好，我明白了。”

拳头也被她握得更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