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了他几下,见他没反应,牛爱花也只好吹了灯,倒在孩子身边睡下。
可她心里憋得慌,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不给她买缝纫机,做新衣裳?哼~看她不把这事儿给搅黄咯!
——————
大雨下到后半夜就停了,翌日早晨起来已是天朗气清。
空气中满是泥土的芬芳,秦小妹推开家里的各处房门窗户透气,又把小母鸡和麻鸭搬到了自留地里。
一到下雨下雪就把鸡鸭往柴房搬也不是个事儿,秦小妹想着等赶集回来还是要倚着墙根儿,给它们搭个遮风避雨的小窝。
丧彪围着她小腿打转,不时哼哼乞食。
它长大了不少饭量也见长,最近瞅小母鸡是越瞅越香了。
没事儿它就喜欢守着鸡窝打盹儿,就是吃不上闻闻味儿也解馋呐。
宠爱的摸了一把狗头,秦小妹抓了把面条进厨房里,就着昨天晚上吃剩的蘑菇汤煮了一锅连汤面。
吃饭的时候,又有两拨人路过她家门口上夹子山上去捡山货。
见了威风凛凛,肚皮滚圆的丧彪全都啧啧称奇。
“啥品种啊?长的跟黑瞎子似的,第一眼没看仔细,我都没认出来是狗!啧啧~这长大得老壮实了。”
现在村里养狗的人家虽然不少,可大多都是本地黄狗,四肢细,嘴尖,和丧彪差别很大。
什么东西都一样,越稀奇就越惹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