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任凭秦盼娣想得再好,自认为做的再完美,她那副癫样儿到底还是从此深入人心了。
有人说一定是秦老三家的祖坟出了问题,要不就算倒霉也不能一家统共四个人,一个瘫了一个癫了吧?
细算起来,秦家打从分家开始,就没遇到过好事儿,确实邪乎。
可说起来,他们和秦小妹应该是同一个祖宗才对,怎么人家就没出事儿?
不仅没出事儿,人还越活越精神了。
用老话说就是瞧着有福相,和以前到死不活没几天活头的丧气样子比起来,简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倒也算是一件奇事。
说回水库大坝,几个年轻人之间的角力还在进行。
说是角力,可没有了队里那几个和稀泥的老大爷,和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长辈,爱恨分明的年轻人们,在这件事儿上意见出奇的一致。
只是秦盼娣还在负隅顽抗,又嘴硬不肯低头这才还在拉拉扯扯罢了。
就算这样,几个机灵的小孩儿也早就上大队部去喊了人来。
只是赶巧大队长不在,上公社开会去了,说是等会儿就回来。
会计听说年轻人们已经打起来了,还以为又是为着分鱼闹的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