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用不着~姐等着吃肉就行哩,我那可怜的蛋鸭···已经挣扎不了了。”说这话时,秦小妹神色有些落寞。
她是真不想吃了麻鸭,吃鸭蛋多好啊?可是没办法,只恨歹人不讲武德,竟然给无辜的鸭子投毒。
知道自己赶上吃鸭子,钱庆春还挺高兴,接过菜刀撸起袖子,就要去送麻鸭最后一程,不过被陈大妮儿给拦住了。
她是个兽医,多年积攒下来的除了医术还有职业病。
“不急,俺先瞧瞧,啥药这么奇怪,别再把人给吃坏咯。”
这话倒是提醒了秦小妹,不查清楚麻鸭被下的是啥药,万一人吃了鸭肉也被药翻可咋整?
将陈大妮儿领到后院儿,秦小妹打开竹编的笼舍把软塌塌的鸭子抱出来,一脸悲痛。
这沉甸甸的分量,秦小妹真是精心喂养了的。
就着秦小妹的手翻看了一遍鸭子全身,又把吃剩的豆渣饼拿在手里又闻又搓,忙活半天,陈大妮突然笑了。
“庆春兄弟,这鸭子咱们没口福,吃肯定是吃不上了,给它放回去吧,药下的重,不过算算也该醒了。”
面对兄妹俩的疑问,陈大妮儿解释说鸭子压根儿就没中毒,豆饼里掺的是兽用麻药,劲儿大但是不要命,她熟的很,过劲儿就好了。
似乎是为了验证她这句话,陈大妮儿话音刚落,秦小妹怀里的鸭子突然一蹬腿儿,虚虚睁开了眼睛。
“活了活了!我的鸭子它活了!”秦小妹激动道。
见状钱庆春也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看陈大妮儿的眼神里满是崇拜。
大家年纪都差不多大,和成熟稳重的陈大妮儿相比,他却像个毛头小子,总是一惊一乍的。
“神医啊!摸一下鸭子就活啦?丧彪也是你救的,就下了两包药,死狗也回魂了,牛哇!”
好友梁平现在也是兽医了,但在钱庆春看来,他和陈大妮儿无论如何也不能相提并论,差的远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