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道歉我就非得原谅?”
宁喻绕到对面坐地上托着脑袋看他。
他头顶那竖着的两个小辫子让宁喻特别有耐心。
“这倒不是,但是处理一件事总要有个前因后果,你只看到烙哥让你下车,却没看到烙哥是在教你演戏。”
宁喻郑重其事地开始胡说八道。
“所以你烙哥是在教我演怎么变脸?”星沉面无表情问。
“非也,演戏即是人生,人生就是演戏,烙哥是在教你为人处世的道理。”
星沉将信将疑:“什么道理?”
“道理就是以后不要随便吃别人喂的东西,跟外面那些男人相处,要有分寸感,学学烙哥的态度!
你是烙哥的人,以后不要那么一副不值钱的样子,哥啊,你将来身价很贵的!”
宁喻顺口溜似的,一口气把一段话全说了出来。
他说的太快,星沉反应了半天:“外面那些男人是哪些?我什么时候是你烙哥的人了?”
“演了他的电影就是他的人。”
星沉讽刺:“那他的人还真多!”
“多不多的你记住他怎么教你的就行了,一个真正好演员的自我修养就是要懂得洁身自爱,珍惜羽毛!”
“我可没说我要正经当演员。”
宁喻摇摇头,若有所思地叹口气。
“按这趋势,你就不要提正经不正经的话了。要是让你拍点不正经的,也不是不可能。说点好听的吧,还能图个吉利。”
星沉觉得这主子奴才两个人,脑回路都有点不正常,话讲着讲着就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
被宁喻拖回车上,到了拍摄点,星沉才知道今天到场的演员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多,没有戏份却被通知过来的,只有主角团那几位。
星沉在心中坐实了虞烙就是看他好欺负,故意整他。
他一边默默问候虞烙全家,一边跟着宁喻往前走。
没走多远,就发现遇见的工作人员,不论手里扛着设备还是拎着服装,全都眼神默默朝他看。
今天造型果然成功!
星沉想象中,此刻自己正在向周围无差别的发送干净清澈的魅力。
就是一个个怎么想笑又不敢的样子?
这部电影的主角,昨天偷偷说话被星沉听到的少年,叫林侍言,是最沉不住气的一个,一看到星沉就猛地捂住了嘴巴。
星沉:“......”
这反应明显不对,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这时不远处坐在机子后面看画面的虞烙也转过头看见了他。
自然是没笑的,只是目光带着些不赞同看向了前面的宁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