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一夜,祁珞第二天看着瘫软在怀里的人,到底没舍得继续闹他,让星沉好好休息了一天。
六月的温度实在太高了,山上下了几天的雪,林子里还能看见些积雪,下山路上已经化的就剩星点的雪水了。
一直到天色将晚,两人在在红山小筑吃完晚饭后,才坐着来时的那辆商务车下山。
祁珞这些天推了太多的工作和会议,这几天必须要去外地出一趟差,所以星沉说周末再见面,他才没有讨价还价。
不然白天工作再忙,晚上也要把人抱进怀里才行。
一想到之后四五天摸不到人,祁珞心里就空落落的。
星沉刚上车他就把人拉过来跨坐在自己腿上,按在怀里狠亲。
祁珞有时会觉得自己心口是个无底洞,总是越亲越觉得不够。
星沉看前后座已经隔开了,也就由着他了。
祁珞生怕别人看不见,不知道他的omega已经有主了,在星沉脖子、手臂、小腿原本就暧昧斑驳的痕迹上,狗啃似的又弄了一层新的出来。
错落的红斑落在星沉白皙的肤色上,看起来就像是横生的欲念被一位顶级的画师用画笔在白纸上把形状临摹了出来,满纸都是极致凌虐的美感和妄念。
祁珞蹭着星沉额头。
“宝宝,我不在的这几天,就让这些痕迹陪着你,看到它们就要想老公,知道吗?”
“看不到也会想的。”
“宝宝真乖。”
星沉看着他,嘴唇抿成一条线。
其实知道他要出差,星沉心里也是空落落的。
虽然故意说的是周末再见面,但是星沉真实的打算是执行完任务就把人勾到自己面前的。
“祁珞,在这些痕迹完全消失前,你就要回来。”
祁珞温声答应:“好。”
星沉回到酒吧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台上正好是程青竹在唱歌,台下每张桌子上都坐着人。
店里除了程青竹的歌声缓缓流淌,顾客说话的声音都很小。
阿成正在台子里忙碌,他带的那个徒弟,已经差不多上手了,之后他就不用忙到脚不沾地了。
阿成把手里调好的酒放到了服务生的托盘上,动了动肩膀抬头松松脖子时,看到了门口走进来的星沉。
店里灯光幽暗,他跟往常一样朝自家老板挥挥手,就转过身打算调下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