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说了。”方鱼冰冷的话语打断了他,“很好,这下我们彼此恶心,省事了。”
方鱼直接挂了电话。
宗震慌张的把电话再打过去时,那头的电话已经关了机。
坐在床上发了会呆,他突然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让你嘴贱,一句一句怎么那么能说呢?饶他一句会怎么样?
他羞辱你两句,你会少块肉吗?
人家为了你还生着病,你现在打电话去气人家,不怪他骂你畜生!
你是挺畜生的。
方鱼后面两天都没来学校。
宗震打过去的电话再也没有人接,他艰难地又捱过了一个周末,终于在周一见到了方鱼。
方鱼的脸上已经看不出生病的痕迹了。
他看起来一切如常,在课堂上依旧是谈笑风生,引经据典,引得同学们发出一阵阵欢笑声。
他的目光还是会不时的飘向星沉的方向,毫不掩饰对星沉的喜爱,说到一些有意思的问题,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