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见谁自然不用明说。
星沉当时对司鲤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就是故意激他,不让他躲开的。
与星沉料想的无异,即使那么漫长的岁月横亘在中间、司鲤的脸已经完全变了,水幕照进那个铺子时,月慈长老还是认出了自己的师兄。
玄珞轻轻拍了拍月慈长老的肩膀,像是安抚,又像是鼓励。
“情之一事,我没资格责怪他对玉渺峰的不负责任,但是你可以。”
这是同意月慈长老进虚逻境了。
玄珞说这个话,意思也很明显,就是在感情的事情上,他做的可能还没有司鲤好。
司鲤起码一直在冷静地思考,而他能不能冷静下来都难说。
月慈长老有些担忧地朝他和星沉看了一眼。
虽然他很乐见其成,玄珞终于有了心上人,以后有人陪在他身边了。
但是这一路水幕断断续续传回的画面,让他渐渐有了心惊肉跳的感觉。
玄珞那模样哪里是普通的喜欢一个人,他简直是恨不得把星沉当成眼珠子。
那种宠溺娇惯,根本看不到底线在哪里。
月慈长老都不敢想象他俩之间要出点什么事情,玄珞会疯成什么样。
更可怕的是,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人能阻止住玄珞发疯。
现在唯一让月慈长老感到安慰的是,玄珞旁边这位好像也不是个正常的。
他事先对这小弟子一点都不了解,后来知道的事情都是从其他长老们嘴里听说的。
但后来一路看过来,这小弟子跟他们口中描述的那个自卑怯懦的形象完全不一样。
别说自卑了,月慈长老现在觉得,就算是玄珞让这小弟子不高兴了,他都敢眼不眨地一巴掌抽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短短时间就被玄珞给宠坏了。
这孩子现在浑身弥漫着不知天高地厚的王霸之气,目光飘过来就有一种众生平等,一起撞飞的奇异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