玹落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哦?”
星沉支支吾吾,“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宝宝是什么意思?”
“我就随口一说,你想多了。”
玹落凑近他,“所以,宝贝知道我在想什么?”
星沉不知想到了什么画面,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看起来十分的不自在。
他摇头否认,“我不知道。”
玹落侧过头,嘴唇要亲不亲的贴在星沉耳边。
星沉闭上眼睛,身体又开始止不住的发抖。
玹落低低笑了一声,清冷的嗓音却说着粗俗的荤话。
“是吗?不过大不大,只有从宝宝嘴里说出来,才有说服力。”
谁都没法明白玹落的这种反差对星沉的杀伤力有多大,他只需要略施小计,星沉就感觉快被要了命。
他喘息着侧过头环住玹落的脖颈,声音哑哑的,着急地问:“还有几天对吗?”
玹落笑着“嗯”了一声。
“我......我可以少休息一点时间的。”
“宝宝是什么意思,要自己跟老公说清楚。”玹落的声音蛊惑。
“我还可以.....”
“还可以什么,宝宝乖,说出来。”
“......可以再来,一次,就一次。”
玹落的嗓音也带上了微微的颤抖,他强行压抑着,故意逗星沉。
“会坏吗?把宝宝弄坏了怎么办?”
星沉拼命往他身上贴,“不坏,不会坏。”
“我的星儿真乖。”
不知餍足的,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星沉鬓角的汗还没有干,额角垂下的发丝还是湿的,可还是紧紧抱着玹落,满眼都是.渴望。
这样的星沉,玹落恨不能天荒地老的死在他身上。
庭院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时,树叶沙沙作响。
不知哪个房间的门没关好,那如意月洞的雕花大床,又吱吱呀呀不知疲倦的响了一夜。
星沉后来在玹落怀里睡了两天两夜。
他现在神力护身,再加上和玹落神力同源,不会对彼此产生丝毫排斥,欢愉的时候不但不会形成伤害,反而还能促进自身神力的循环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