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泰初:“我来问问你学习到什么程度了?有没有需要我帮你解决的问题?”
宋河:“还真有!但我怕累着您。”
汪泰初:“我也怕,你别搞太多难题,找几个关键的我看看。”
宿舍里响起急促的翻书声,宋河从书页里抽出一张纸,纸上写满毫无章法乱糟糟的打草,但他记忆力好,稍微看看打草的蛛丝马迹,便能回忆起关键问题。
他快速在手机上打字,将第一个疑点问题发了过去。
这问题他在网上搜索了大量资料却找不到相关研究,严重怀疑是尚未解决的数学问题,汪教授也未必见过。
万万没想到,汪教授几秒便给了回答。
汪泰初:“这题眼熟!我有个学生去斯坦福深造时拜师过钟开莱,有次课堂作业上钟开莱布置了这道题,那学生打越洋电话问过我,因为钟开莱脾气冷酷,学生不敢问他题。”
宋河一阵激动,汪泰初不愧是数学圈老油条,经验就是丰富!
他以为接下来要出现结果了,但汪教授再次不按常理出牌。
汪泰初:“具体解法我忘了,钟开莱都死好多年了,不过我依稀记得是卡齐米日·库拉托夫斯基的一篇论文里有相关研究,你找找他的论文吧。”
宋河对卡齐米日有印象,是个波兰数学家,默默记下人名,回头查论文即可。
他又抛出一道疑题,询问汪泰初。
汪泰初:“这题眼熟!我有个学生去加大分校拜师项武义,某次考试的时候遇见过同一类型的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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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泰初:“你去找保罗·爱多士的相关论文看,应该有启发。不过爱多士论文超级多,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