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漫不经心低对蒲勇道:“副都督你也息怒,我以后早点来就是了。”
“陈建!”
蒲勇厉声道:“我让你率部攻击雍城,你畏战不前,打了几天,连城墙都没爬上去!”
“现在召你军议,你又姗姗来迟,你该当何罪!”
面对一上来就兴师问罪的蒲勇,陈建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眉毛挑了挑。
“副都督,你要这么说,我可不乐意了。”
“什么叫我畏战不前?”
“我率部进攻了几天,伤亡上千人,奈何贼军实在是骁勇,所以才没有攻下雍城。”
“你要是觉得我无能的话,你大可以亲自去攻城试试!”
“但是你要说我畏战不前,那是对战死将士的亵渎!”
“至于军议姗姗来迟,原因我方才已经说过了,我不再重复。”
蒲勇看陈建竟然敢当众与自己定罪,蒲勇更是火冒三丈。
自从他以副都督的身份统领大军后,手底下的这帮骄兵悍将一直不怎么服自己。
自己的战功的确不如前都督燕灭胡,也没他那么能打。
可自己好歹是副都督,他们对自己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
现在这帮人变本加厉,对自己的命令阳奉阴违,他是能够感受的到的。
“陈建!”
“你休要狡辩!”
副都督蒲勇大声道:“你畏战不前,作战不力,藐视上官,按律当斩!”
“来人呐!”
“将陈建给我拖出去,砍了!”
蒲勇觉得自己先前太软了。
面对这帮不听招呼的将领,他必须要强硬一些。
不然的话,这兵就没法带了。
这到时候无法完成燕王交办的差事,那自己副都督的位子都保不住。
所以他有必要拿陈建开刀,警告一番那些不听招呼的军中将领。
几名如狼似虎的军士闯入中军大帐,一把就摁住了毫无准备的陈建。
众将见状,也都纷纷起身。
“副都督,息怒!”
“这老陈一向脾气火爆,你大人大量,何必与他计较呢。”
“是啊!”
“这胜败乃是兵家常事,攻城不利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
“纵使王爷也不敢说自己百战百胜嘛。”
“都是自家弟兄,何必动辄喊打喊杀。”
“是啊!”
“副都督,这马上就要和贼军决战了,现在斩杀大将,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