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乏摇摇头,“那你总该为我们想想吧?要不是你,我们七个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而不是在这里畏畏缩缩的,见面都是难事。”
“你太耀眼了,耀眼到身边的人因此得福亦因此得祸,若不是你,我们的关系又岂会被层层隐藏?”
看着陶曙无动于衷的样子,辛乏叹了口气,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他们都要回来了,你好自为之。”
听到此话,陶曙眼眸瞬时睁大,他盯着辛乏,一字一顿,“你们会死的!”
辛乏冷哼一声,“我们不跟你一样,家国兴亡,匹夫有责,演曙不该被霸权之人统率,世界也是。”
“前面的路如果我们不走,我们不先死,后辈就要走,后辈就要死。”
“我们如果碌碌无为……给恶势力发展的时间,我们后辈的路就会更难走。”
“小夷小演他们童年时期名声就大得很,可本不该止步于唐剑,当然,更重要的是,问题……也不该由儿童解决。”
“他们童年很累,我想让他们未来可以快乐一点。”
陶曙缄口不言,眼神忽的迷离起来,嘴角甚至带着笑,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
“必须改,这是政堂不是过家家,求稳岂会得胜?!”,白胡子老头猛的拍向桌子,抬起的手掌已经通红,却一声不吭的继续反驳着,
“我们现在已经在走下坡路了,不改就必然一败涂地!”
黑衣中年人皱了皱眉头,平复下心绪耐心说道,“可是这并不好办,一个方法咱们都商议不出,意见分歧太大,只能求稳了。”
白胡子老头大声说道,“我还是建议结合所有州域的特点走出属于唐剑的特色道路,不然就只能败于时间,听我的准没错。”
短胡茬大汉摇摇头,“工作量太大了,不如直接照着夏主的方法来进行县区分做,让他们自己走出自己的路。”
白胡子摇摇头,“终究是年轻,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