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曙点点头,“相差不大,但是从小这样教育,没让我觉得族内的人跟假的一样,倒是外面的人却都跟假的一样。”
“哦?为什么?”
“毕竟他们有的善有的恶,虽然善多于恶,可总是有那么几个败类什么都敢做,恶的太不切实际了,就跟被创造的一样,一点优点都看不见,这比起一味的善更不切实际。”
喜来福笑笑,“在你体验社会的时候,华夏人民还是淳朴的,但你猜他们为什么什么都敢做?”
陶曙一瞬清明,“难道外国人真的那么坏?”
“不能说全都那么坏,只是进来国内的无非都是些信奉无奸不商的逐利商人,但我们之前的商人都是无尖不商的真正商人。”
“以前也没有无奸不商,只有无尖不商,可是外来人来了,就有了无奸不商。”
“因此带坏了一波风气。”
陶曙不可置信,“福伯,你这样说的话,那若是从这一方面来讲,当年清朝闭关锁国岂不是成了个正确的战略,改革开放却败得一败涂地?”
“正确与否得根据实际来看,若没有改革开放,清州就活不起来,还得靠其余三十五州的救济,可清州拒绝了,毕竟体内流淌着炎黄子弟敢于拼搏的血脉,所以改革开放后又活了。”
“若是没有我们,改革开放就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但当时我们都还在,都是同族,自当同心,更别提我们炎黄血脉太淳朴,这种天下一家血脉相连又淳朴老实的手足之情又岂会看不起同胞,所以清州有更好的方法,但他们却走了一条最艰难的路。”
“虽然成功了,只是开启了半资本的状态,到了现在,清州的人以钱为本,跟外国人一样给自己上了数道枷锁。”
“而我们还在跟清州人一同外交,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场以钱为本的风波将彻底燃向华夏三十六州。”
陶曙眉头一皱,“那这人道岂不是就乱了?资本主义可是每次都要逢乱的呀!”
“所以啊,演曙只要能在最近几年拨正影响就好了。”
“那该怎么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