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登瞪了他一眼，而后气不打一处来地拍了拍大腿，“此事，还得从六个小时候前说起，当时我正玩推塔联盟，队友里有一个特有意思的人——”

“刚看到妲己又撞墙了。”

张老登嘴角一抽，“还在选英雄，你就看见妲己撞墙了？”

“破语音输入，我说妲己增强了，草!”

不一会就进入了对局，刚开局，刚才说妲己撞墙的李元芳就问，

“牛魔，你这法防，物防还可以，但可以空防吗？”

“我乃牛魔王，一代大妖，飞天遁地，空防怎么不行？”

“空气都防御住了，你还能呼吸吗？”

“……”

“你***我***”

“诶，你这小妖脾气怎么那么暴躁，我问你个问题，你要是回答对了，我给你转一百块钱，回答不出来也没事，因为我也是用了三个月才想出来，不难为你。”

“土豪，你问，小弟听着!”

“千古四大悲剧是啥？”

“《桃花扇》《窦娥冤》《牡丹亭》《西厢记》对不对，大佬？”

只听麦中一句卧槽，接着陶演回复到，“不对。”

还在沾沾自喜的少年猛的一愣，不对你卧槽啥啊，但立马想到了另一个答案，“不对，难道是外国的《哈姆雷特》《奥赛罗》《李尔王》《麦克白》？”

“卧槽，你这脑回路，也不对。”

“那还有啥？”

“你再问两遍。”

“那还有啥？那还有啥？”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心地告诉你，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可爱又迷人的千古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