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岁,他又与故月见面,故月素颜相见,漂亮的很,可他已数种疾病缠身,整天疲于奔波,黑是肯定黑的,沧桑也确实有点...
幸好故月没有嫌弃,她的父母是爱她的,所以对她所有朋友都持有一种慈祥随和的态度,并不强求故月必须交什么朋友,必须做什么事。
对于这两人的第八次见面,他们都知道,只是赞扬,说故友难见,一见如故的故友难见,一如既往的故友更难见,劝她即便放弃工作,也尽量多陪陪他。
所以他们毫无意外的又见了面,还是一如既往,没有轰轰烈烈,也没有诉苦平生。
只是伯乐讲了这几年转职途中的见闻,听的故月啧啧称奇。
她一直在家搞事业,没有多少出去的机会,毕竟家里的情况很乐观,有很大机会更上一层楼。
而且父母很好,她也很孝,所以她只在父母面前做好自己本职的工作。
从小职员一步步到副董事,每一步都做的无可挑剔,让公司所有人信服。
于是,她一直在家里和公司两点一线,能有什么机会见到什么趣闻?所以对伯乐的见闻,她很感兴趣。
伯乐毕竟是从十八岁就开始外出历练的成熟小伙了,趣闻不说多,但天下大概率只有五十知天命之人的趣闻比他多,他很自信的讲着一件又一件故事。
在故月离开前,他还在讲着,直到故月听不见,直到故月消失在视线中。
他们终究还是没能留下任何联系方式,因为故月觉得三年见一见也是一种念想,也是一种约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