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明眉头微皱，“可据我所知，你那时的股价好像已经超过万亿了罢？”

程鬼深深地看了眼他，“没想到你也曾调查过我，确实是到了万亿。”

沈渊明点点头，“所以……你也在给他们一个体面。”

“这是交情，算是我对过去善良的我做一个告别，一下子损失了九倍和源源不断的钱，我已经不想要做任何无谓的挣扎了。”

“因为旧演曙的压力……世界上没人能扛得住，他可是能以一己之力制裁世界资本主义的超级集团。”

“虽然陶家已离开演曙，但格局已成定局，是谁也无法撼动的定局。”

“我也死心了，只是想要拿着这些钱安稳度日罢了。”

“于是，我又回到家乡，十里八街的人听闻消息，火急火燎地赶来见我，我厌倦了世俗的纷争，可他们终究是曾经帮助过我的人，于是，我让他们进来。”

“可他们进来的每一句话，都是能不能给他儿子或女儿甚至孙子找个好点的工作，或者能不能借点钱。”

“我说我已经没有企业了，他们还是死缠烂打，第二天，村子里就传出了我吃百家饭，忘恩负义的消息，一个大老板连工作都不肯给人家找。”

“我没在意，可是其他人兴许也不在意这些话，还是来找我，还是那些借钱找工作的话。”

“我已经给了他们很多的钱了，可一旦违背了他们的意愿，我就成了忘恩负义的人了。”

“于是，我就在门前贴了一张告示，说进门先打5块，见面再打5块。”

“人们当时已经很穷了，可为了见我，还是忍痛拿钱，于是这些钱……我就欠给他们了，他们也就记下我欠他们十块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