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明话虽然平淡，但给程鬼的力量却是难以想象的。

......

“你这么快就恢复了？”

“当然，我的体质可是异于常人的。”，沈渊明笑了笑。

程鬼不可置信，“你可是中了三枪，两天就完事了，你是神吗...”，他可是见到了沈渊明那是真的被子弹击中了，当时还哗哗流血。

忽然，程鬼一怔，“你……不会是还未成长起来的仙人吧？所以夏主陶曙等人才会如此震怒？”

他摸着下巴，目光炯炯地望着沈渊明，沈渊明只是笑笑，并没有多说话，程鬼一下子就猜到了，“这就是仙人吗，两天恢复致命伤。”

“我要是仙人，还用得着怕张青年的围堵？”

他摇头叹了口气，“唉，不是我的路，我不踏入最好。”

沈渊明听着他的喃喃自语，又是摇头笑了笑，“你的路确实不在这里，你已经四十八了，扛过这一年，四十九就该是飞黄腾达之局了。”

“我？”，程鬼笑了笑，“飞黄腾达，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够了，不必更高了。”

沈渊明却笑着摇摇头，“飞黄腾达，有时候不单是金钱和地位。”

程鬼一愣，“那还有什么？”

沈渊明卖了个关子，“自己体会。”

程鬼望着他，刚想说些什么，沈渊明却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他眼前，“还一直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程鬼摸着星光，心里莫名悲伤...

“朋友，有缘你会再见到我，到时候我们可以畅聊，无需在意彼此的代号，因为我们就是我们，朋友依然朋友。”

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程鬼心里一暖，“朋友啊...”

他哈哈大笑，他泪眼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