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家的东西不能忘,缺斤少两的东西也不能干,那种称……有时候太假,我不想拿个药回去还让病人再称一称。”
老大爷竖起大拇指,赞叹道,“都说小齐医生一生诚信,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谬赞了,您先回家吧,吃完饭记得吃药,早点好早点舒爽。”
“好嘞!”
齐宴看着他走,又看向沈渊明,“很厉害啊,居然知道我的想法。”
“听你自己说的。”,沈渊明笑着道,虽然他的灵刚才只说了一句诚信,但沈渊明还是立即猜出了全部的意思。
齐宴倒是没有多说,他刚才没有说过这些,心里也没有想过这些。
虽然之前想过,但那时他还没有见过沈渊明,而且这些话,他可是一直没说,沈渊明却知道了,足够证明就是自己的知己了。
沈渊明知道他的想法,只是问道,“这秤很老了罢?”
“两千年的祖辈传下来的。”
“还能用?”
“你不要小瞧老手艺人啊,我们华夏又没有断代,都江堰听说过吗?你要是没听说过,那你绝对没上小学。一项工程2000年还在用,外国来人都搞不明白,其实若不是我们还有当年的书籍,我想大概率也是搞不明白的。”
“为什么?”
“有哪个人愿意去学啊,更何况耗费八年去学一项东西了!”
他叹了口气,“能学这些东西的,哪个不是心怀大义的青年?可时代啊,淘尽了大义。”
“也不能罢,还是有人学的。”,沈渊明还是反驳了一声。
“水利工程那点人有什么用?要知道,水利工程的考生属于最少的一批了!照这样下去,都江堰要是有一点坏了,老一辈水利工程真教授也不在了,华夏就被水泄摧毁喽。”
“你不会水利工程吗?”
齐宴笑笑,“我是什么人?能不会吗?要不是我学一学水利工程,我又怎么能知道水利工程连半个班都坐不满,还差了半截?”
“唉,一千四百亿人,却连水利工程学院四分之一的教室都坐不满……时代的无奈。”
“有你在,没意外。”,沈渊明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