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齐宴又摇头笑道,“但即便如此,我们的创新依旧能让他活下来,活到有人愿意来,为兴趣来,为爱好来,为……传承来。”
沈渊明沉默一时,良久,才问道,“这一个人做要好久罢?”
“没事,我的动手能力比一般大师都强得多,最多四个半月就能做成一个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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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需要那么长?”
“已经不长了,最起码缩短了一个半月了。”,齐宴微眯着双眼,仔细观察着其中细微的差异。
“说起来就好笑,你是真的没见过,杖头木偶戏还表演川剧变脸和吐火的,哈哈哈哈!”
虽然齐宴在大笑,但沈渊明却能感觉其心中的苦涩与心酸,但他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在这个人道濒危的世界,有谁愿意舍弃钱去为爱发电?
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饿死。
“你这就完成了?”
齐宴摇摇头,“这是上次没弄完的半成品,我只需要动一动就好了,新装的,来,跟我去戏班子,看一场杖头木偶戏。”
沈渊明没有多问,只是跟上齐宴又一次踏出了屋子,走了不到百米,又拐进一个屋子,入目就是一张一人高的幕布。
向后走去,只见三个人正在拼命的练习,有男有女,可黑色的衣服上却带着白色的点点,甚至还有点味道,
“他们一天都在练习,衣服很少洗,别嫌弃就好。”
“大毅力者敬佩来不及,嫌弃做什么。”
齐宴笑了笑,拍了拍手,三人立马集合在一起,“师傅!”
齐宴摆摆手,“辛苦了,下一场半个小时,售票情况怎么样?”
“原本只剩下一些老人在支持了,但是前几天,忽然来了一堆人看戏,又忽然成了常客,所以这次卖的比较多。”
齐宴点点头,他自然明白那群人是为何而来,只能说锔瓷,锔出了善良的人。
没有多说,没有多讲,半个小时后,齐宴带着三人开始表演。
沈渊明坐在台前,被这一番生动形象所感染,语言太过苍白,现场才是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