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七年？”，老者不解。

“不知道，冥冥有感。”

老者没再问话，“那我便去了。”

“现在这条路十分艰难，而且辛夷处处阻止封神之事，诸君切记，别让他抓住。”

话音落罢，偌大的天空之上忽然有巨大的玄鸟虚影翱翔于天际，从北极到南极，从东边绕到西边。

耗时极短，只是转眼间，可所有人却都能看见。

沈渊明双眼微眯，“这手段……有点意思。”

虽然不是灵道，但沈渊明也没想到，道术居然真的能沟通起天地间的灵，利用灵催动精神力并连带着部分人的血化作玄鸟翱翔天地间。

血才是让人看见这些东西的根本，可沈渊明敏锐地发现，这一次洒血好像连通了所有人的眼，让之后的虚影不用洒血也能使人看见。

“有意思。”

沈渊明呢喃别人听不见，玄鸟也还在于天空盘旋。

数时之后，一行巨大的字也随之布满世界——

乱世下山。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