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倩,“他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们一点都不值得可惜,值得可惜的是一直身残志坚的你们,是因为我们而身残的你们!”
梁媛,“所以我们一定要死,要死的!”
风屏,“死的好啊!”
……
中年男人和中年女人坐在电视旁,拿着瓜子,看着上面播放的遗言,以及忽然插入的这些人曾经的为国为民。
忽然捂着嘴,忽然深呼气。
董政,舒昌林,“北剑,是唯一一片依然如旧的土地,原北剑剑主,辛乏,一直坚守着大同之事,锁在一亩三分地中,却创造了时代的善良,我们这些罪人死了,就是辛乏、辛夷等好官大放异彩的时候了!”
“所以我们把他们锁起来了,哪怕他们是夏主还是副夏主又或者什么州主,更不在话下了,因为我们是官。”
“想来我们死的时候他们就出来了。”
袁崇呵呵一笑,“我猜,他们肯定会放出我们曾经的功绩。”
“但曾经毕竟只是曾经,人早就变了,从国家困难,我们却背弃国家,回家养老时,就已经不算官了。”
这一刻,画面停留在袁崇慈祥的笑容下。
旁边字幕写到——“4710年,袁崇坚持不舍弃一民一子,坚守人人平等的理念,最终被当时州主光辉联合喜来福逼迫下,打的全身粉碎性骨折,被迫离职。”
画面重新动了起来,袁崇慈祥一笑,“说到这里,肯定又得顿上一顿,我太了解辛夷了,这小子人真的很好!”
他眼里满是回忆,又苦涩一笑,“一个罪人有什么能夸赞别人的...都是我的临死狡辩罢了。”
“不要信,也不要信上面的字幕,不论辛夷写些什么,都是他太纯洁善良,而被我们骗了。”
辛夷哭的喘不过气来,还一直抽泣道,“不……是……不……是……咳咳咳...”
“不是这样的...”
他晕过去了,有人急忙送他去了医院。
这一切,很多人都不知道,包括围在桌前看电视的中年男女。
他们不再嗑瓜子,就连手中已经磕开的瓜子都黄的快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