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那么平淡的说出这些歌词，沈渊明不仅没有笑，反而很认真的问道，

“为何还要宣传至善和至爱，明明你也未曾体会过那么细心的至爱和那么美好的至善？”

说到这里，他就想起了雾长生村里闲言俗语的大街小巷，以及他走过这四个州域，帮助一亿人形成自体连环公司之后，却在他们的记忆里快要死掉。

即便还有少数人记得，即便这很正常，因为他们记住自己合作伙伴都要用好长时间，可这...

在沈渊明替他不甘心的时刻，雾长生却摇头道，“没有体会过，所以才要宣传，不是吗？”

沈渊明听罢，笑了声，“拼尽全力去寻求不必寻求的真理，值得吗？”

“所以他依旧是真理，不是吗？”

沈渊明又笑了声，“这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人。”

“我们都是这样的人，不是吗？”，雾长生摆摆手，“你先别着急反驳，我给你讲件事。”

“缘分是很奇妙的，我这些真正的朋友，好像都跟我一样，初三开始力不从心，高一开始一落千丈，来到全校中下等成绩。”

“这不是他们不聪明，反而是他们太聪明，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专职，跟他们交流，他们总能看到学习之后，未来的生活，一眼望到头。”

“他们总想拼搏一下，跟我一样，想要进击属于自己的人生。”

“缘分是很可怕的，但就是这件事才让我意识到，谁是真朋友，谁又是假朋友。”

“前面的路，我也知道该与谁一起走，我的光明璀璨……想来也是真朋友的最终归宿。”

“你也跟我走了一段时间了，在你之前，我遇见过很多很多人，但你来到我身边之后，似乎就断了很多不好的缘分。”

“想来你也走了很长时间，就说之前那些时候，这一路走下来，你不觉得单纯一点，陌生人与陌生人之间，很容易就成为朋友吗？”

“说几句理想，看几眼人生，甚至谈论仙道手段，反正就是简简单单的，陌生人就成了朋友，不论男或女。”

沈渊明点点头，“别看仙吸引力大，但一心向往人道的人绝对不会贪图任何仙道手段。”

“是啊，教员那个时代的人们好像从不信神仙手段，只是坚信自己就能改变世界，他们的诗里话外都是靠自己，即便在那个时代看到能人异士，也只觉得他是靠自己才这样厉害的。”

“他们真的只相信人定胜天，所以他们相遇之后，一同造就了当时的安稳期。”

“安稳期。”，沈渊明重复了最后三个字。

“是啊，安稳期，虽然不是盛世，但绝对安稳。”

“只是可惜，他们后来走向了赚钱的路……这钱也从清州传到三十六州，至此，安稳期断绝，矛盾期来临，现在临近4740年，按照一定来讲，也就只差两年了，但4740年封神盛世……还是个未知数。”

“确实，没有哪个盛世是准时准点的来。”

沈渊明双眼微眯，他能察觉到人道气运的蒸蒸日上中带着一丝黑色，虽然很浅，但不找到缘由，不根除，很容易出现问题。

他是灵师，但雾长生这个普通人是怎么发现的，难道真有洞察能力如此敏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