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你说的?”公孙皇后问道。
“对啊,陛下让我这么做的!”秦墨道。
见秦墨称呼不对,公孙皇后就知道,肯定是李世隆做了什么让秦墨特别委屈的事情。
上一次改口,她都哄了好久。
“什么陛下,叫父皇!”公孙皇后蹙眉道:“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为什么要弄成这样?”
“儿臣过来送礼,他二话不说就抽了小婿几十腰带,母后,您看!”秦墨卷起袖子,都是印子,“疼的要命!”
公孙皇后心疼了,“陛下,您管教孩子就管教孩子,下这么恨的手作甚,景云难道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他沾花惹草,天天惹是生非,朕还不能管教他了?”
“无非就是清河的事情,齐王妃都允了,您又何故如此?”公孙皇后道:“再说了,景云出征之前,您亲口说的,若能打赢倭岛国,就再许他一个公主的。
景云不仅打赢了这场仗,还扩土千里。
您可是皇帝,万世之君,自己说过的话,总不能不认吧?”
李世隆哑口无言。
公孙皇后又道:“这朝中上下,谁都知道,朝廷对景云的封赏少了。
就因为他功劳高,能力强,就一再的压着不赏,您堵得住宫里人的嘴,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
即便他们嘴上不敢说,心里也明白。
妾身一介女流不懂朝政,更不知道什么叫做功高盖主。
只知道大乾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开拓进取。
若是害怕下面人立功,那索性就不要重用他。
还不如放他离开朝廷,反正景云也不愿意待在朝廷里,对权势也从来不看重。
臣妾不懂,什么时候立功也是一种罪过了?
若如此,还要忠臣能臣做什么?
忠臣,能臣的作用不就是督促着皇帝锐意进取吗?”
秦墨呆呆的看着公孙皇后。
这不是公孙皇后第一次维护他,但这绝对是最刚的一次!
还刚的李世隆无话可说。
“若是臣子功劳高了,便想着打压,甚至是杀头,那臣妾是不是可以认为,皇帝已经安于现状,不思进取了?”
公孙皇后沉声道:“清河的事情,妾身允了,陛下可以忘记自己的话,臣妾不能忘,更不能让陛下背负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