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很清晰,吐蕃在天山那一块的兵力很少,北奴人轻易可以占据一大块地盘。
他们只要打下这块地盘,并且驻兵,就有了一个中转站,随时可以南下。
天象国则侵吞泥婆罗和布鲁巴克,进一步可以攻略富裕的西南。
必要时候,北奴完全可以把雄象和勃律作为弃子,给天象国。
南番的苯教出自雄象古国。
而雄象,勃律,乃至泥婆罗,信奉的佛门教义,都是从天象国传来的。
认同度还是很高的。
如果我是北奴人,我占据了一大块肥沃的土地,让天象国人攻伐,必要时候再派兵支援一下,就能搅的逻些鸡犬不宁,何乐不为呢?
那时候,大乾必然坐不住的,北奴人画了几个大饼,就把南番给打烂了。”
秦墨指着地图上的图伦碛,“这里千年多前称之为柱州,绝大部分都是中原故土。
后面又称这里为西域,这里土地肥沃,日照时间很长,无论种植什么,都能有个好收成。
是十分膏腴的地段,如果北奴人占据这里,完全可以把这里变成一个大粮仓。”
听完秦墨的分析,李双安道:“我明白了,这北奴人果然浪子野心!”
“其实阿史那苏密是诱饵,只不过北奴人太骄纵了,觉得两万骑兵可以横着走。
只是没想到苏毗茉婕心属大乾,又碰上了我!”秦墨道:“不过,防线不要拉太长,图伦碛这一块就让了。
等冬天来,战略物资过来,我非把这些人摁在地上摩擦不可!”
“姐夫,其实战争未免不是一件好事!”李双安看着王宫下方的芸芸众生,“战争才能让人完成洗礼,只有大一统,才能够带来和平,南番想要和平归乾,这真是好机会。”
“不错,成熟了,思考问题也更全面了,大一统的确是最好办法,而且见效快,就是对南番的伤害比较大。”
秦墨躺在摇椅里,“我这个人吧,手上沾了不少血,不少人都说我残暴,但是现在不做,日后没完没了了。
可能几十年,几百年不断的斗争,人死了一茬又一茶。
所以,总要有人来做这些。”
李双安有些崇拜的道:“我其实很羡慕你,有能力有智慧,身边还有一群值得性命相交的兄弟,有爱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