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捂着屁股,转移话题道:“憨子,我刚才想了想,要不咱俩一起搞一件礼物给父皇?
父皇每天要用到的东西,就是笔了,我心里有了个大致的想法,你要不要听听?”
“不想听!”
秦墨加快了脚步,他现在才没心情搭理李越。
“憨子,那等你抽离出来的时候再来找我,我这个点子绝对很好,真的!”李越说道。
“他可能有心事。”李玉澜对李越道:“等我回去问问,你别担心。”
“哎,也只能这样了。”李越道。
回到秦府后,秦墨卷起褥子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高要守在门口,看到李玉澜过来,拦住了去路,“三公主,少爷昨晚守岁累了,在睡觉,他说了,现在谁也不见。”
“我也不见?”
“是的,谁也不见!”高要点点头。
“那我就在门口守着他!”
李玉澜特别担心秦墨,嫁给秦墨这些年,给他生儿育女,她从没看过秦墨这么崩溃的样子。
他全程都不吭声,可是嗓子还在不断的吞咽。
那显然不是吞口水,而是在将眼泪吞回去。
那个房间是他保留地。
李玉澜不想去戳破他的坚强。
她就坐在长廊外,院子里梅花开的正艳,她却无心鉴赏。
直到天黑,房门推开。
秦墨将她抱紧房间,不住的给她焐热身子,“三姐,这大冷天不在房间里呆着,你守我做什么?
我就是累了,困了,睡一觉就好了。”
白天的困倦和难受在此刻,是丝毫看不到了。
李玉澜却紧紧的拥着他,“郎君,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一直都在你身后。
只要你一个转身,就能看到我。
要是难过了,就抱抱我,跟我说说。
看到你这么难受,又不能为你分担,我心里就跟刀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