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内心都抵触朝廷,抵触大明文化,抵触大明的管制,那这样的百姓,我要他们做什么?
统统都驱逐出去。”
在原则性问题上,是根本不容践踏的。
天象加入大乾十几年,加入大明十几年,三十多年的统治,已经换了两代人了。
初见成效,但效果并不明显。
所以,革新推行起来才会碰到问题。
越是如此,就越是说明这里的问题巨大。
李勇猛叹了口气,“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别那么担忧,治大国如烹小鲜,咱们慢慢来就是了,这一次我来西域,会把西域问题整治好再走,快就半年,长则两三年。
咱们哥几个,彻底的把这里的问题给解决了去!”
秦墨拿起一根烟,窦遗爱连忙点火,呼出一口烟气后,“说实话,或许再过几年,我已经没有那种雄心壮志来解决这种棘手的事情了。
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天下大同,实际上内里却是千疮百孔,有各种各样的暗疾。
也许支撑不了几十年,这种体系就会分崩离析。
我啊,曾经做过一个梦,梦到了大明天下大同了。
然后各地的百姓为了争夺利益,最后不欢而散,最终那些人有分开了,不在是大明之国。
我害怕大明朝廷出了问题,对其他地方的掌控削弱,会生出别有用心的人来,然后凭借着武器,裹挟着百姓脱离大明。
我害怕,不是害怕后人说我秦墨好大喜功,而是害怕,咱们这一代人的努力作废。
害怕天下又回到原来的样子。
所以我来了。
我想让这个世界说同一种话,写同一种字,认同一种文化,有着一样的信仰,并不是因为我为了彰显自己作为皇帝的权利和至高无上。
我只是纯粹的希望他们过得好。”
一根烟烧完,烟灰落到了地上。
李勇猛手里的香烟久久没有点燃,“我懂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