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画册?”
关银屏虽然一直逗弄小娃娃,但是耳朵却一直在注意马秉这边二人交谈。
张飞说话,雷鸣之音,想不听到都难!
她随即开口问马秉。
马秉与张飞对视一眼,双肩一耸,小手一摊,说道:
“我也不知,当初二师父收我之时,说要将毕生所画的画册相赠于我。”
“……”
张飞此刻深深陷入自我怀疑,心中暗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此话?
他欲开口解释,此时张苞挥舞的长矛落地,一阵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
众人旋即一同望去。
张苞提着长矛而来,口上喘着粗气。
马秉见其状态不对,欲开口同师父言明自家师兄病情。
张苞一个严厉的眼神打断了他,马秉微微张开的嘴唇旋即闭上,不再多言。
夏侯氏从怀中掏出手帕递给长子,嘴上关心道:
“苞儿,怎地今日这般喘,快自己拿手帕擦擦汗。”
张苞笑着接过,一旁张飞对其瞎改矛法仍旧不满,冷哼一声旋即离去。
张苞尴尬地对着众人笑笑,随即亦离开了。
马秉见师父去了书房,小跑跟随其一同学艺。
书房之中,张飞骂骂咧咧之声不断,直呼上当!
马秉薅着头发,皱着眉,努力学习书法。
在张大喷子长达一个时辰的教育后,
马秉那歪歪扭扭的字迹总算是有了些许“人样”。
他拿起纸张,颇为自得地向着师父笑笑。
张飞无奈摇了摇头,随即离开了书房,独留他自己练习。
马秉拿起师父刚刚书写的字,不由得连连点头,不断感慨:
确实有点东西!
再扭头一看自己的字,皱眉。
随后,他又投入到练字之中。
……
时光飞逝,晚饭时间。
马秉将先前与大师父、三师父合伙的事情与张飞说出。
张飞闻言随意地摆摆手道:
“一切皆由你作主,咱张家倒也不缺这点银子。”
……
晚间卧房中,关银屏偷偷来此,遵守承诺地为其踩了背。
玲珑小脚勾人,一夜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