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李焕仙想了想,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
只见李焕仙看着同样淡定的薛景绵问道:“敢问大人,我们兄弟二人,月银俸禄是多少?”
“展兄与崔老弟,皆是八品巡捕,俸禄每月十二两。”
听着薛景绵的话,李焕仙皱着眉看了看把腮帮子塞得严严实实的孙朝阳,顿时白了其一眼。孙朝阳也算机灵,喝了口茶后,扭头就起身远离二人谈话范围。
“老人都不能用,得用新人。”
李焕仙与薛景绵对视一眼,说出了自己的对策。而薛景绵十分同意李焕仙的话,点了点头道:“此话不假,可放眼会京府,想找出无惧阮志五的,只怕没有几人。”
“有钱就行!大人,我要预支一年的俸禄。”
听到李焕仙张口就要钱,薛景绵顿时一愣,随后略有尴尬的开口道:“展兄,衙门账上银两的确不少,但那钱不干净,所以我不能动。关于预支俸禄的事,虽然可行。但国法明文,要等户部审核……”
“没关系,我能等。”
“我不能等!”
看着李焕仙满不在乎的表情,薛景绵干脆利落的从怀中取出一沓银票。李焕仙眯着眼睛一望,好家伙,一个五品官,身上居然带着几万两银票。
都说这薛景绵不收贿赂,当然用不着了!人家薛家在金国是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世代宰职。薛景绵又是两榜进士出身,叔父是金国当今户部尚书,母族专做海运生意,堪比秦国的盐帮。
人家家里的钱,一点都不比毒枭少,甚至更多。而且薛家的钱,基本上都是干净的,完全不用洗。正因为如此,薛景绵才被金国高层看中,让他这年轻的名门官员来整治极乐花。
是否能成功灭除毒花,不一定。最起码的,薛景绵这会京府府尹,不会被收买。而且薛家在金国官场势力庞杂,也不怕那些与阮志五同流合污的狗官。
不过话虽如此,李焕仙也不觉得薛景绵的背后势力能有多大的威慑力。因为驿馆一战已经摆明了,那阮志五,根本不在乎薛家的势力。
若是真有那么一点害怕,又怎么可能玩半路截杀那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