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长官太牛批了,背着两箱子罐头,怎么说也得七八十斤吧!跑前跑后,关心矿工身体,询问矿工的来历,大多数跟来的矿工都是战俘,很多离家太远,路上全是鬼子,能不能回去还不一定,跟着游击队,起码能暂时保证安全,还能有报仇的机会,所有矿工心情一样,对小鬼子的仇恨都刻进了骨髓,长官挨个询问了部队的番号,偶尔碰上同一个部队的矿工,自然一阵唏嘘。
回到驻地快凌晨一点了,留守的一排处理缴获,矿工先吃饭,吃完了饭去帐篷休息,其它事情一律明天再说。
一人一罐头盒子肉菜,骡马肉配大白菜,白菜跟少,白花花的大米饭耀人双眼,王寒生挨着房间解释,为什么不能多吃,矿工大多数都是战俘出身,哪里见过这样的长官,从王寒生身上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低头扒拉着米饭,遮住了流下的热泪。
吃完了饭,王寒生带着矿工来到了打谷场的帐篷,之前只安排了一百人的帐篷和被褥,一排长秦海洋清点了人数,一百三十二名矿工,又加了四顶帐篷,干草被褥也铺好了。
“弟兄们,慢待大家了,房间不够用的,先在帐篷里将就几天,明天开始我会安排人盖房子”。
“长官,已经很好了,再说我们都没脸听了,您带着队伍救了我们,给我们吃,还给我们准备好了住的地方,被褥齐全,再不满足就要天打雷劈了”。
“那行,有不舒服的就告诉岗哨,到时候我会过来给大家诊断的,好好休息,我先回去照顾伤员了”。
王寒生走了,一众矿工并没有急着进帐篷,反而坐在打谷场帐篷旁边的空地上聊起了天。
“弟兄们,你们说他们到底是什么队伍啊!怎么会有这样的长官呢”?
“怎么李老七,这样的长官不好么”?
“不是不好,是不真实,你们见过长官扛箱子的么?你们见过哪个长官亲自照顾伤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