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是送邓庶人你上路之人!”
“你……”
闻得小许子的话,邓惠仪咬牙切齿,怒瞪向小许子。
然而,面对她的瞪视,小许子却是丝毫不怵,反而只是一笑,甚至,冲着那擒住邓惠仪手臂的小内侍挥了挥手,示意他松开邓氏:
“邓庶人,你该不会以为,你打翻了这杯鸩酒,便可以万事大吉,不用赴死了吧?
哈——”
小许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小内侍制服,压根来不及从地上起身的邓氏,好似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眸中满是讥嘲:
“你只管砸,你砸多少,立马就会有那鸩酒,重新摆到你面前,你信不信?
陛下既赐死你,你以为,你还能够活?
呵。”
邓惠仪险些直接被小许子这番话,给气得一个倒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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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气恼难平之余,她心中的惶惶,也在进一步扩大。
因为,她深知,小许子说的对。
有道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陛下既要赐死她,她又无法令陛下改变心意,收回成命。
只怕,等待她的便只有一个死字。
此刻,她已是穷途末路、在劫难逃。
将邓氏的色厉内荏与惶恐不安,尽数瞧在眼中,小许子只是一笑:
“原是想给你留个体面,才叫你自裁。
既你自己不想给自己留体面,偏要敬酒不喝喝罚酒,那便休怪咱家不客气了!”
言罢,小许子当即冲着簇拥着他的小内侍们,使了个眼色:
“还愣着作甚?还不送邓庶人上路?”
闻言,小内侍们当即齐齐应是,霎时间便围了上去,七手八脚的将邓惠仪给牢牢禁锢住,令得她完全不能动弹。
旋即,那名之前,还被她呵骂为“阉货”的小内侍,便粗鲁的一把掰开了她的嘴。
而另一个小内侍,则是拿起那杯鸩酒,径直往邓氏的口中灌去:
“你们……放开!放开我!啊——
咳咳,咳咳咳——”
邓惠仪拼命挣扎,然而,她整个人都早已被一众小内侍给牢牢制住。
她的所有挣扎,都犹如蚍蜉撼树,根本无济于事。
就连她的叫嚣,都显得苍白异常。
只得任凭着那小内侍,将满满一杯鸩酒,生生灌入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