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玄默回答了一个字,然后默默将头转向一边。
怎么说呢,行动比言语更诚实。
时荔生气地摸了摸腕上的链子,她跟着茗屿没学会别的,反而沾染上了茗屿锱铢必较的毛病,这会儿真的很想给玄默散点儿毒。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
好在原主从小就会骑马,离开冥教之后,玄默和时荔各骑了一匹马直奔向苍梧派所在的苍山,另外还有四名死士在暗中追随。剩下八名死士留守冥教宫坛。
一刻不停地赶路,他们在傍晚时分就赶到了苍山脚下。
毕竟苍梧派在外面的名声是名门正派,山脚下住着不少普通村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和乐。
看着天边渐渐沉下去的太阳,玄默脸色微沉。他身上的余毒还有几日就彻底清除了,可现在依然夜不能动,只能先找一处农户借宿休息。
给了农户该给的银子,他们便被安排在一个房间。
刚一进门,时荔就催促道:“你快去躺下,我今天晚上负责守着你。”她记得玄默夜不能动,刚才就有些着急了。
这不是冥教宫坛,就连死士也不知道玄默夜不能动这件事情,只有时荔知道这个秘密,所以理所当然地准备守夜不睡。
玄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言,乖乖躺在床上。
这里的床自然比不了宫坛中石床的宽敞,他一躺上去立刻占了大半张床。
时荔看了一眼,果断决定今天自己打个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