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该多管闲事？”灵昙气不打一处来，扔下毛巾就想走，却被戚少璜拽住了衣角。

他正虚弱，根本没有多少力气，但灵昙也没有挣开。

“我得替徐簌簌伤害的人，讨回公道。”戚少璜皱着眉，沙哑的声音急促，生怕灵昙真的走了。

灵昙回头看着他，也皱着眉，“我最讨厌你们这些循规蹈矩的正人君子！”

话虽然这样说，但还是走回来重新坐下。

戚少璜见状，舒展眉心，悄悄弯了弯唇，余光不经意地落到少女脚踝上，和初见时一样，她又把玉珠戴了回去。

“看什么看！再看玩掉你的眼睛！”

灵昙没好气地威胁，让戚少璜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灵昙为了骗他，假装成柔弱不能自理的姑娘，他其实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不对，还是不想拆穿。

而她现在凶悍的模样，才是她的真实面貌，戚少璜也觉得很好。

灵昙懒得搭理苍梧派的人，每天就靠着翻墙翻窗来看戚少璜，一直到他养了半个月终于能下地。

“灵昙，等这件事情结束了，我能不能跟你走？”戚少璜决心去解决徐簌簌的事情之前，隔着窗户看着灵昙。

她坐在屋外的回廊里，手中把玩着一枚玉扣，抬起头诧异地看了一眼，“跟我走？你跟我回冥教？真当苍梧派的叛徒？”

“是。”戚少璜竟然没有犹豫和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