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转移话题,她把这几天新织的鲛绡拿出来塞给了闻人歆晴,“送你。”
流光溢彩的鲛绡吸引了闻人歆晴的注意,她接过鲛绡,爱不释手地抚摸。
“本来我还琢磨着把鲛绡当今年的贡品送到皇宫里,结果陛下又病了,还是送些珍贵的药材吧,这鲛绡就可以留给我自己啦!做一条抹额肯定好看!”
时荔看着她视若珍宝地捧着那一小条鲛绡,有些心虚地低下头。
“你要是不着急,就再等我几天,我再多织一些,给你做衣服。”
“算了吧,我怕我哥知道以后把我砍了。”
闻人歆晴连连摆手拒绝,又打量着周围,“荔荔啊,我也不知道你在这里习不习惯,要是哪儿没有我哥那边好,你都告诉我,我再想办法,千万别委屈自己。”
委屈自己?
时荔无语地看了看周围。
这里除了不是真正的海,实在挑剔不出差什么了,她得多矫情才能觉得委屈啊!
她之前只是和闻人鼎闹着玩而已,又不是真的娇气到要琼浆玉露。
两人没说几句话,王翠鹭也走了过来。
先是对时荔友好地笑了笑,然后就打发闻人歆晴离开。
“我和鲛……这位姑娘有些话要说,你先走吧。”王翠鹭有些别扭,还不知道如何称呼时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