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荔专心地吃着杏仁酥,一点儿没注意周围人的注视。
但是袁商看不下去了,直接往她前面一挡,杀气腾腾地看了那些人一眼,逼得所有人收回视线不敢再看。
他昨天晚上展露那一手,已经让周凌瑜带来的护卫们很是忌惮了。
偏偏周恒不识好歹,从旁边桌上拿了一个茶壶和茶杯,要走过来给时荔送茶。
他被袁商毫不客气地拦住了。
“你今天的桌椅都没擦,想偷懒吗?”袁商一句废话都不说,直接从周恒手里抢过茶壶,甚至还瞪了他一眼。
周恒好歹也是二皇子,当着周凌瑜的面被像下人一样呼喝,面子自然挂不住,深呼吸了几次,才忍住脾气,默默地转身去擦座椅。
袁商才不管他气不气,转身把茶壶和茶杯往时荔手边一放,没好气道:“吃吃吃,就知道吃!”
“他们看我难不成是我的错?”
时荔直接对他翻了一个白眼,“难不成因为他们这些杂碎,我还得天天包得密不透风才叫好?错的又不是我!”
这么先进的思想,一下子白袁商说懵了。
呆呆地眨巴了一下眼睛,他竟然见了鬼地觉得时荔说得很对,于是越发恶狠狠地看着那些男人。要是发现谁再不怀好意,他可不建议让他们见见血!
后面的小厨房里,唐柔芝过得并不好。
徐素使唤她是一点儿不遗余力,早晨天还没亮,就直接把她拍醒,拉到厨房,不知从哪里搬来了一筐土豆,让她一个个清洗干净,再切成细丝。
为了让她明白要切多细的丝,徐素还亲自用一个土豆做了示范,切出来的土豆丝不说堪比头发丝,但也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