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拔出软木瓶塞，果然，那股令人飘然欲仙的丹药香气瞬间冒了出来，哪怕只是闻到，都让人精神迷离，如同要进入幻梦当中。

小莲子就在杨凡的身边，闻到这股气味的时候，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隐约间能够看到气血都在加速。

“嗯？”

杨凡突然一皱眉，冷声道，“你是不是服过此丹？”

“没有！管事曾经叮嘱过我不许服用，我怎么会违背管事的意思？”

小莲子立马摇头。

杨凡看了他一眼，心中突然生出一个想法来，问道：“此丹的来历，你可有查到什么线索吗？”

小莲子苦笑道：“密会内，人人都戴着面具，实在难以确认对方的身份。不过，我在一次无意中却听到过两人的对话，卖我丹药的那两人中，一个姓魏，另一个好像姓曹……”

“魏？曹？”

杨凡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了两个人影，立马问道，“那个姓魏的，是不是一个大胖子？”

“胖子？不是，两人的体型都很瘦削。”

小莲子却直接否认了。

这让杨凡微微皱眉，魏太监的体型明显，照理说见过一次就绝不可能认错，难道不是这两人？

“下次，我跟你去密会上走一遭。”

“是。”

小莲子立马回应。

商量好此事后，杨凡就打发小莲子离开，临走前，他叮嘱对方动用部分资金购买一些气血丹，尽快突破修为。

而他则是前往了东厂。

身为档头，他已经有资格进入地下修炼场的二层，刚成为档头后，他曾经去过一次，当时就把大明武经里的功法《镇世猿魔功》给学了。

据说地底还饲养着一批魔猿，而他的目的就是去亲自观摩一下这些魔猿，然后印证这一段时间的修行。

在出示了档头腰牌后，他顺利的进入了地下。

由于之前走过一次，所以这次他直奔训练场，而那些魔猿，就被关押在训练场周围的铁笼当中。

哪怕不是第一次看到它们，杨凡依旧露出了深深的忌惮之色。

每一头魔猿都是被单独关押，笼子的栏杆足有成年人手臂粗细，形成了一座钢铁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