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豆腐的销售一如既往地稳定,但由于一部分人手被钟会带去了广安府,导致生产霉豆腐的人手不足,产量没有跟上,上个月只卖出了二十两银子。
而且霉豆腐发酵、腌制也需要时间,不像豆皮,当天做好当天就能拿出去售卖。
油豆腐和豆干的销售情况一般,总共只卖出了十五两银子,主要是供应给酒楼和饭馆。
至于豆皮和腐竹的销售就更少了,加起来也只卖出了八两银子。
与前两个月的两三百两相比,可谓是一落千丈。
陈堂主等人的心里落差太大,不免显得有些着急,希望听听宋芫的意见。
宋芫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他并没有感到太失望。即使没有秘方泄露,也不可能一直像刚开始那样赚那么多银子。
毕竟,大家只是尝个新鲜,不可能每天都吃豆制品。收入总会慢慢降下来,最终趋于稳定。
宋芫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而是把问题抛给了钟会:“钟哥肯定有其他的打算吧。”
钟会点了点头:“豆皮、油豆腐做不长久,因为只能吃新鲜,无法运输到其他地方,所以我打算以后只做腐竹和霉豆腐,把它们卖到其他县城去。”
“既然钟会有打算,我就不再多说。”宋芫道。
几人再商讨一番,最后商量出大概计划。
末了,钟会取出两张银票,他在广安府就将银子兑成银票,方便携带。
“这二百两银子,你先拿去。”
宋芫接过银票,摸上去质地坚韧,他还没见过古代的银票,便好奇地打开看了看。
银票正面,工整的楷书书写着面额和发行日期,上面还印有红色印章。
而银票的背面,细腻的水印若隐若现,像是防伪标记,边缘镶着红蓝相间的边框,显得庄重典雅。
宋芫不由得感叹一番古人的智慧。
随后,他收起银票,提出告辞:“时候不早,我得回去了。”
“这么早就走了?留下吃个饭再回去也不迟。”鹰哥开口挽留。
“回去晚了,家里几个小的担忧,等下次吧。”
“那好。”鹰哥也不再勉强,将他送到门外。
看天色,这会已到申时,宋芫不再磨蹭,直接租了辆驴车,回西江镇。
还在半路上,夕阳渐渐西沉,其柔和的光辉洒落在千里之外,照在金殿琉璃瓦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