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内外一片哗然,百姓们的愤怒达到了顶点,手中的烂菜叶子像雨点一样砸向段洪等人。
“你们这群人贩子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丧天良的畜生!”
段洪眼神阴狠地瞪那些愤怒的百姓。
“他还敢瞪我们,砸他!”
随着呼喊,更多的烂菜叶和杂物如暴雨般向段洪及其手下倾泻而去。
林县令见状,再次敲响惊堂木,声音如雷鸣般在公堂内回荡:“肃静!本官在此,定会为受害者讨回公道!”
段洪的手下们在林县令的威严下,一个接一个地开始交代他们的罪行。
段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的额头上开始渗出冷汗。
林县令再次问话:“段洪,你已经无路可逃,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坦白从宽。”
“如果你能交代那些姑娘的去处,本官或许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发落。”
段洪差点脱口而出,但想到那人透露出的信息,随即忍住了,他抬头直视着林县令:“草民确实不知情。”
“如果真有此事,也是小人的手下背着我做的,我实不知情。”
林县令眉头一皱,他深知段洪的狡猾,知道若不动用刑罚,段洪不会轻易松口。
他抬起惊堂木,准备让人上夹棍,忽然这时,一衙役匆匆上来,对他耳语几句。
林县令沉思片刻后,拍下惊堂木:“将他们押回地牢,择日再审。”
闻言,段洪觉得自己暂时逃过一劫,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却不知,回到地牢里,才是他噩梦的开始。
“啊——”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从地牢中传来,穿透了厚重的石墙,回荡在阴冷潮湿的走廊里。
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让人不寒而栗。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惨叫声渐渐减弱,最终化作了一阵微弱的呜咽,只留下一片死寂。
半日后,一身黑衣的少年从地牢中走出,他不紧不慢地擦拭着手指间的血迹,脸上的表情冷漠如霜。
“知会一声林叔,让他派人去南阳府暗查。”
与此同时,宋芫在驴车上了睡一觉,醒来刚好到了西江镇。
他下了驴车,在街边小吃摊叫了碗刀削面吃了,接着去酱醋铺子打了些酱油和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