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咳咳,胡闹了一通,以至于翌日醒来,宋芫感觉大腿一阵酸痛。
嘶,搞不好是磨破皮了。
宋芫解开裤腰带检查一番,果然腿根都磨红了。
在他昏迷后,舒长钰给他上过药的缘故,所以痛感并不强烈,只是略微有些不适。
他重新系好裤腰带,躺在床上,想到昨晚的疯狂,他手臂搭在眼上,耳朵尖都红透了。
大概他是疯了,才会同意舒长钰如此放纵。
晌午用饭,宋芫仍满脸不自在,尤其昨晚他被舒长钰抱进屋时,估计暗七都瞧见了。
还好几个小的睡得早,不然被他们看到这场景,宋芫估计得当场社死。
虽然吃饭时,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宋家规矩,但偶尔还是会闲话几句。
宋争渡放下筷子:“大哥,我准备明日就回私塾。”
本来宋争渡只打算回来住两天便走,却因宋晚舟和丫丫两人舍不得他,于是他才多留了几日。
如今回来也有四天了,再拖延下去,恐耽误学业。
宋芫咽下嘴里的饭菜,点头说好:“明天一早我送你去镇上。”
宋晚舟撅了撅嘴:“二哥,你就不能再多留几天吗?下次回来又要好久。”
“就二十天就回来了,哪来的好久。”宋芫拍了拍她小脑袋。
然后,他随口问宋争渡,府试考完也有六七天了,差不多该出成绩了吧。
宋争渡回答:“应该今日会出,同窗有个熟人在府城,我们托了他帮忙留意,若有消息会尽快传信过来。”
一直没开口的舒长钰,忽然搭腔:“倒是不必如此麻烦,十一自会将消息传来。”
宋芫听了舒长钰这话,就心里有数,会有消息传来。
毕竟舒长钰他们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想来不会出错。
四月,随着院试的临近,学子们陆陆续续赶往府城。
此时的广安府人潮涌动,热闹非凡。
大街小巷中,学子们背着书箱,行色匆匆。
城门口处,一辆骡车缓缓停下,驾车的老汉吆喝一声,跳下了车。
从车上走下一位气质儒雅的学子,他身着朴素的长衫,面容清俊,是难得的俊逸之才。
接着,骡车上另一位学子也探出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