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凝霜是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
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会是!
白日里就想扒了荆时越的官服,机会就在眼前,岂容放过?
给了一个眼神,白芷便知趣的退下,顺便掩上了房门。
荆时越从衣柜取了衣裳,准备出去就听到陆凝霜叫他。
“太医哥哥,我有话同你说。”
荆时越走到跟前儿,少女倚在躺椅里柔柔的唤道:
“你低下头。”
荆时越刚低下头,柔弱无骨的小手就攀上了他的胸口,因为没个防备,她用力一拽就将她压在了椅子间。
“啊……”
一道带着哭音的低小呼声飘入耳中,让人不禁想起被风雨摧折的花朵。
“你、二小姐你没事吧?”
荆时越慌忙起身,因为衣领有牵制,他双手撑在扶手上,俯身近距离的看着她轻蹙的眉尖儿。
“没事,就是伤口可能渗血了。”
她眉眼含愁,嘴角却酝着一抹笑,像妖精一样勾魂夺魄。
“我叫白芷进来给你重新包扎!”
荆时越神情变得凝重,还有想逃的冲动。
陆凝霜反问:
“你弄伤的,怎么不是你替我包扎?”
荆时越妥协,“那我替你包扎吧。”
陆凝霜却拽着他衣领不松手,懒懒的说:
“流点儿血而已,不碍事。”
眼皮微微上抬,身子往后仰,整个人充满了骄矜之气。
“太医哥哥白日公事公办的态度让我很不开心,我想亲手扒了你这正经的外皮,看看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
打直球最撩人了,荆时越有些受不住。
“二小姐,你说什么?”
他感觉自己幻听了。
“嗯哼?”
陆凝霜挑眉,伸手从他衣领里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