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傅的,你还是滚出去吧!我肯挨你的打,是因为我确实将二小姐气晕了,是我做错了,我愿意接受惩罚。
但不代表你可以一直对我动手!上次的十九棍,这次的十棍,我全都记着呢!
你的武功早就被废了,现在的不过是窃来的,再多的功力没有根基,也如空中楼阁一般。
你,不一定打得过我。”
傅南嘉眼皮一掀,冰冷吐出几个字:
“要试试吗?”
荆时越冷冷道:
“那就试试!”
抬手甩出一枚银针,如闪电般射往傅南嘉的眉心,傅南嘉坐在原地拿袖子一扫,银针瞬间射入房梁内部。
“就这点儿本事?不过如此。”
“呵,试试水而已,你可要接住了!”
……
两刻钟后,将药稳稳放在桌子上的茯苓,抽出小腿上绑着的匕首,转身从闺房里跑出来,一脚踹飞了耳房的大门。
“嘭!!!”
“咔嚓!!!”
打得正酣的两个男人同时出手,上好的雕花木门顿时四分五裂。
茯苓怒火中烧的吼道:
“你们再打一个试试?!”
两道杀意锁定到了她的身上。
茯苓咬牙切齿的说:
“小姐都发烧了你们还在这里打得震天响,是存心不让小姐好过是吧?”
负伤的两人安静如鸡。
“我呸!狗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茯苓跺脚着恶狠狠的朝屋里啐了口唾沫,拎着匕首转身就走。
得到消息赶来的陆映雪正巧看到茯苓嚣张的一面,她怀着好奇朝丢失大门的房间看去,眼里弹出了“震惊”两字。
“荆时越?什么情况?你不是背着小霜跑了么?
还有傅南嘉,你们在干什么?小霜的房子被搞得稀巴烂,真是好样儿的啊!”
吐槽几句后,陆映雪匆匆进了屋子。
陆凝霜孤零零的躺在床榻上,脸色又红又白的,人都快烧迷糊了。
陆映雪没空管俩神经病,也没空了解前因后果,赶忙让茯苓打了冷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