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三个人都兴奋的睡不着。査红英又挣了150小费,王红花也是一样。只有叶雨泽不但没有小费,还搭出去几个火烧和驴打滚。
至于换了多少外汇券,两个女人看都没看。她们放快乐在于不但交流了英语,还挣了小费,那个对她们来说才最有成就感。叶雨泽深感佩服,这就是常说的是金钱为粪土吧。
这时候王红花才突然想起来今天甘阿姨的电话,于是赶紧告诉了叶雨泽。叶雨泽到是愣住了,这个事他早该想到的。
“她们什么时候来啊?”叶雨泽问了一句。
王红花摇头:“估计来的时候应该会给我们打电话吧。不然我们怎么接啊?”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赵玲儿和杨革勇此时已经坐在列车上了。她们坐的是硬卧,人相对多一些。不过他们这个对铺只有他们两个人,于是便都占了下铺。
杨革勇以前跟着父母回过老家,他父亲是秦皇岛人,对火车还有些记忆,所以,对于厕所,餐车之类的东西还是知道,而赵玲儿就跟个好奇宝宝一样,到处闲逛。
本来甘阿姨嘱咐他们到了省城买好票就给她打电话,她好通知叶雨泽去接他们,结果两个人进了站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万山红装了货就往回走,等到家甘阿姨急急忙忙找了过来,问两个孩子的事情,结果才知道四天前就上车了。把甘阿姨急出了一身汗。
心里骂着却又无可奈何,急忙给王红花打电话,可是这天是周末,电话根本没人接,这一下让甘阿姨心急如焚,到家就给老公打了电话。本来赵副师长这周是不回来了。但是却被甘阿姨给揪了回来。
因为上次加场效果不错,录像厅便由每天的五场变成六场,这样一来每天收入增加了二十元。小伯子心里非常满足。
最近暑假,一些女生也开始来这里看录像,这一下更引得骚年们争相前来,自古以来酒色这个东西就是最能诱惑人性的。